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里,哪个国家或地区的民众最有安全感?答案是新加坡。民众感觉最不安全的国家则是阿富汗,其次是委内瑞拉。这是总部设在华盛顿的美国咨询公司盖洛普(Gallup)的调查结果。
根据公司于10月27日发布的2020年《全球法治》(Global Law and Order)报告,新加坡整体得97分(满分100),在受调查的144个国家与地区中,和中亚国家土库曼斯坦(Turkmenistan)并列榜首。紧跟在后的依序是拿下94分的中国,以及同样获得93分的冰岛和科威特。包尾的阿富汗得43分,美国以85分位居第36名。
上述调查是在去年7月到11月之间进行,所以显示的是2019年的情况。新加坡受访者有1040人。调查问卷共提出四道问题:一、对居住地的警方是否有信心;二、晚上独自行走是否觉得安全;三、过去一年自己或家人是否遭窃;四、过去一年是否曾被袭击或打抢。
根据盖洛普网站自2015年起所提供的历年报告,我国每年都位居全球治安榜首。换言之,这是个有持续性的调查结果,显示我国治安多年来一直保持在高水平,民众对警察治安能力也深具信心,实属难能可贵,也反映警察部队始终能维持其专业和高水准的治安能力。
值得注意的是香港的排名。香港不包括在去年的调查报告中。更早一年,也即2018年发表的调查结果,香港的得分是91,和新加坡一样名列前茅。这回香港只得76分,排名掉到第82。原因众所周知,香港从去年3月就开始酝酿反政府示威和集会,后来演变成每周发起的反修例抗议和破坏活动。将近一年的社会动荡,不只造成了许多实体的破坏,更导致香港警察声望一落千丈,转变之快,无人能料。
在香港的反修例示威以及暴动中,示威策划者瞄准的主要对象,固然是北京和香港政府,但他们在策略运用上,主要对象却是负责维持治安的警察,也就是极力把警察污名化,指控他们过度使用暴力、与黑社会勾结、称他们为“黑警”等,政治动机明显。所以,港人对治安失去信心并非偶然,也可见要维持治安不易,防乱至为重要,否则警队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声誉,在极短时间内就付诸东流。
警察要维持良好声誉,保持高度的专业和治安能力是根本,缺乏这些根本要素,就谈不上建立民众对警察的信心。但香港的经验也说明,在这个互联网和社交媒体时代,防止刻意甚至有动机的污蔑和破坏也是必要的。
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现在已成了可怕的造假工具,也是试图通过所谓非暴力示威等手段颠覆政府,制造颜色革命者的新武器。许多别有居心者(从个人、集团以至某些国家的情治单位等)如今都掌握了这一造假利器,可以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地捏造事实,并在网上散播虚假消息、仇恨言论,以误导公众,制造分裂和破坏。试图制造颜色革命者,则可以躲在暗处策动示威等活动,并声称反政府示威没有带头者,是民众自发的。香港如此,近日发生在泰国首都曼谷的示威活动也是如此。
内政部兼律政部长尚穆根,10月30日在一个部门颁奖礼上讲话时,就谈到了值得我们关注的一点。他列举了内政团队当前所面对的三个挑战,即冠病疫情、恐怖主义和越来越多试图使警察和执法机构丧失合法性的无根据指控。最后一点正是和互联网及社交媒体有密切的关系,也是警察部队所面对的新挑战。
尚穆根举出了两个实际的例子。其一,是去年7月,网上广泛流传一张照片,指警员无故临检两名回教学校学生,目的是为了交差。事实上,当时警员是在向学生介绍通勤者守望计划。其二,是10月13日,一段警方于诺维娜广场逮捕一名女子的视频也引发争议。有网民指警方无故逮捕这名女子,但事实是这名女子之前曾咬伤他人,并用一碗汤泼向该男子头部,在场的亲人无法制止她;在逮捕过程中,她也辱骂警员和吐口水。
把照片或不完整视频上传到网上的人,也许出于无知,也许出于有意,但不管他们的动机和目的何在,客观效果是使一些网民受到误导,以为警察真的是执法不当,无故扰民,这一来必然会使警察的专业形象受损。
值得关注的是,按照部长的说法,颠覆执法部门合法性的企图,有日益增加的趋势。当警方采取执法行动时,有些人就会跳出来说警方的行动是出于政治动机,其他一些人则会对警方的行动,作出各种毫无根据的指责。
正所谓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何愁月影斜,面对新的挑战,警察部队以及整个内政团队最该做的,仍然是秉持高度的专业能力和精神,公正无私地执法和办案。当然,警队也必须确保内部纪律严明,也有透明的问责制度,做到赏罚分明。
除了《全球法治》调查报告,新加坡在另一份报告《全球和平指数》中也名列前茅,在全球163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七。在我国前面的是冰岛、新西兰、葡萄牙、奥地利、丹麦和加拿大。这是一份由总部设在澳大利亚的经济与和平研究所(Institute for Economics and Peace)发表的年度调查研究报告,所根据的指标更多,包括国内外的暴力冲突、不信任的程度、政治不稳定性、发生恐袭的可能性、谋杀案宗数和军事开支等。
这份报告指出,新加坡居民的个人安全感以及与执法部门的正面经验,比任何国家都来得高。这无疑也是对我国警队的一个极大的肯定。新加坡也是犯罪率最低的国家之一。在英国经济学人智库(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的世界最安全都市排名中,新加坡名列第二。
新加坡能赢得这些世界美誉,警察部队可谓功不可没。有这么一支优秀的部队,值得国人引以为豪。但必须指出,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良好的执法单位的建立,原动力是良好的政治,这是良性的循环,也是新加坡人安全感的根源。但愿国人永远拥有这份安全感。